3月23日，一份长达1.8万字的研究报告《“强迫劳动”还是“追求美好生活”？——新疆工人内地务工情况调查》重磅发表，通过详实、准确、客观的第一手研究数据与访谈内容，有理有据地驳斥并拆穿了西方编造的谎言与无理指责。

该报告出自尼罗拜尔·艾尔提、陈宁两位新疆籍博士之手，在暨南大学传播与边疆治理研究院的支持下，去年9月，她们作为特约研究员赴广东开展了这项田野调查。近期，《中国民族》融媒体对两位研究员进行了专访，听她们讲述调研始末和对家乡新疆的深厚情感。

研究报告的两位作者与来自新疆的少数民族工人进行焦点小组访谈

记者：两位博士好！是什么契机让你们开始关注新疆少数民族群众在内地务工情况的？期间又经历了怎样的调研过程？

尼罗拜尔·艾尔提：去年4月，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发表了题为《贩卖维吾尔族：疆外的“再教育”、强迫劳动和监控》的所谓“研究报告”。我看到全文后既震惊又愤怒，这完全是无中生有。我们在研究过程中都会使用文献等材料，但这篇文章是一份用媒体报道、卫星图片等二手资料，以及网络论坛跟帖等无法考证的信息拼凑出的所谓“研究报告”，带有对我们新疆乃至中国明显的个人主观臆想和恶意污蔑。

当时我就联系了陈宁博士，想去新疆籍少数民族务工者较集中的广东做田野调查，用第一手资料呈现他们在内地企业务工的真实情况，这是我们的初衷。从这个想法的提出到最终研究完成，大约用了9个月时间。伴随着越来越深入的调研，我们俩也越发坚定了要做好这项研究的信心。

陈宁：我们是去年9月前往广东展开实地调研的，一共走访了5家聘用新疆少数民族工人的企业（其中2家为ASPI报告中提及），接触了474名新疆籍少数民族工友，并且随机访谈了包括维吾尔族、哈萨克族、柯尔克孜族、塔吉克族等在内的70名务工者。

因为我本硕阶段学的是维吾尔语翻译专业，也非常关注新疆人就业的课题，所以和尼罗拜尔博士配合得比较好。调研期间，我们和工友们用维吾尔语交流，访谈时采用开放式的问答，很快就拉近了距离，他们也很愿意分享自己工作和生活的细节，我们和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成为了朋友。调研中我们始终站在“人之为人”的立场去研究和记录，为的就是澄清事实、还原真相，与我们深爱的家乡同呼吸、共命运。最终报告的呈现，也尽可能地保留了参与式观察与深度访谈的内容，保证研究的客观公正。

尼罗拜尔·艾尔提与陈宁在企业走访

记者：如今你们的这项研究成果产生了非常大的社会反响，请分享一下此刻的感受和体会。

尼罗拜尔·艾尔提：一方面我们真的是特别欣慰，自己一年前能下定决心做这样一个课题。尽管我们的研究还有待更完善，但面对目前西方学者和媒体的别有用心，能够早一天将研究成果呈现给公众，就有助于使那些对新疆的指责、污蔑、谎言早一天不攻自破。另一方面，非常感激给我们提供支持的工友们，他们用勤劳双手改变命运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们。他们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在广东工作、生活的经历，也让我们非常受鼓舞。我认为，这份报告不仅是我们学术研究的成果，更是献给新疆各族工友们的一份书写，是一份属于他们的报告。

陈宁：回头看我们的调研报告，我感到它仍然延续了我们当初调研时的那份质朴初心，尽管还有不足之处，但它是写实、客观的，也是充满感情的。我们将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经历的第一手资料展现出来，一目了然、不言自明。看到这些家乡人、这些兄弟姐妹一步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们觉得特别开心，为他们感到骄傲！我想这也是这份调研报告能够收到较好社会反响很重要的原因。

新疆少数民族工人参加企业文艺活动

记者：经过这次调研，你们看到的新疆各族同胞是如何融入广东工作和生活的？

尼罗拜尔·艾尔提：调研期间，我们长时间与新疆工友们待在一起，一起下车间、一起吃职工食堂、一起逛街，感受到他们已经逐步适应了在广东的工作和生活。工友们在广东结交了不少新朋友，既有本地的，也有来自青海、宁夏等全国各地的。一开始他们之间会比较陌生，但是老员工会帮助新员工，彼此熟悉以后都像兄弟姐妹一样融入了这个大家庭，慢慢增进了感情，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和收入来源。

在我们访谈的70位工友中，他们被祖国东部沿海地区城市的良好发展环境所吸引，有人已经拿出积蓄准备在广东买房了；有的年轻人一年攒了4万元，正打算把父母接到广东一起生活；有人计划要辞职去实现自己的美容美发创业梦；有的中年务工者通过打工“惠及三代”，既抚养了老人，又为孩子提供了更优质的教育……这种符合生活常理、符合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律的人口自由流动，却被西方学者说成是“强迫劳动”，是非常荒谬的。

陈宁：我们调研的其中一家企业，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新疆少数民族工人在核心技术岗位上工作。事实上，这些企业都非常欢迎新疆少数民族工人，也很信任他们。因为他们勤奋踏实，并且对企业有感情了，工作和生活的稳定性就更高了。这些企业十分尊重少数民族员工的饮食习惯、宗教信仰和语言文字，不仅安排了专门的厨师、准备了多语言版本菜单，还会组织过古尔邦节等传统节日，就是希望员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有位工友很高兴地告诉我，自己不只是工厂流水线上一颗“小螺丝钉”，而是能够独立完成一套零部件组装的技术工人，掌握了技术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有一个20岁出头的小姑娘因为学到了高新技术，已经成为了公司里的技术骨干。这不仅是企业注重培养全能型员工的一种方式，更是新疆籍工友们追求更加美好的生活，共享国家改革发展成果的体现。

记者：你们都是来自新疆的青年学者，如何看待近期西方反华势力污蔑造谣新疆、企图“以疆制华”的阴谋？

尼罗拜尔·艾尔提：一直以来，西方某些媒体和学者特别是反华势力从未停止过对新疆乃至中国的无端指责。作为青年研究者，我非常不愿意看到西方民众被他们的错误报道给误导了，一些媒体将新闻真实准确的基本原则抛到一边，颠倒黑白。我生在新疆长在新疆，家乡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就是一个重要的棉花产地，棉花是老乡们的重要收入来源。在我儿时生活的大院里，有蒙古、维吾尔、哈萨克、汉、锡伯、回等各民族的小伙伴，大家天天在一起玩耍，非常快乐。我觉得西方一些媒体、机构或是有偏见的人真的要来新疆走走看看。他们一定会看到，如今真实的新疆是团结稳定、繁荣发展的，全疆各族人民生活安定祥和，大家正携手同心共建更加美好的家园。

陈宁：新疆地域辽阔，物产丰富，作为新疆人我从小就知道一“黑”一“白”是家乡的重要产业，“黑”就是石油，“白”就是棉花。我们新疆的棉花质量很好，我们也非常热爱脚下的这片土地。那些宣称要抵制新疆棉花的西方政客、媒体和大企业，把经济问题政治化，炮制、传播别有用心的虚假报告，以“人权”为幌子污蔑新疆，抹黑新疆棉花产业，打击的不正是这片土地上普通人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吗？我们希望这份调研报告有助于更多普通民众了解一个真实的新疆，真实的中国。这是我们作为新疆青年知识分子的一份责任与担当。

（暨南大学传播与边疆治理研究院对本文亦有贡献 受访者供图 海报来源 央视新闻、人民网）

来源：《中国民族》杂志202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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